Cause the love that you lost,Wasn’t worth what it cost

记忆

感谢各位带我参加活动,不嫌弃我丢人,也不揭发我,夜访是我写的,我好菜!!!!我只能又搬一篇戏过来,顺便我是1142,欢迎扩列,给各位太太鞠躬!!!

        脊骨撞上房梁几近被斩断的痛苦还隐约残留在脑袋里,被一片昏暗遮蔽的河岸看不太真切,只是知道嶙峋碎石拼接出的河岸缝隙里生着一丛丛红色的花,以前有缘在书上见过,好像叫做什么——彼岸。

       揉着脑袋等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得空看看究竟到了个什么地方,黑色的荒野向四面八方延展而去,哪怕到了目光可及的尽头也看不到丁点的起伏变化,除了身旁同样绵延而去的平静河流,与那几近被人群淹没的简陋桥梁。

        说是人群其实也不太准确,那就是一些穿着不同衣物的灰色残影,面带着千篇一律的麻木与迷茫,涌向一团同样模糊不清的光影,就此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 程巨树是北齐成名高手之一,偏生范闲那傻小子怎么着也不愿先走,要不是实在没什么机会,还真想撬开他脑袋看看,怎么能蠢成这样。可惜来不及筹谋什么好办法,只能帮他多拦一会是一会,可惜自己到底学艺还是不精,还是留了他自己面对危险,也不知道这一劫能不能安然走过。自己这哥当的啊,还真是挺丢人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 既然以踏足这忘川河畔为何不与人群一同投身轮回,甚至连那混着血迹的尘土也沾满了衣物未曾褪去,就像只是一不小心误入了此处片刻就要回去一般。可惜,任由那漆黑的河水在指缝间流淌也感受到丝毫温度,触摸过手腕寻不到任何脉搏,终究还是要留那小子独自一人,继续面对即将接踵而至的无数磨难。

        随意整了整破破烂烂的衣摆寻处还算平整的石头坐下,想着兴许还留了灯火等待自己回家的妻儿,重逢不过月余就又要把他们丢下,甚至连一点念想也不再有,真是够有不负责任,只希望他们可以平安一生,不要卷入是非的漩涡,最好未来还能遇到个范闲这样的朋友。

……

        在这留的时间够久了,久的基本上辨不清到底已过了几月,脑子里时不时传来一阵冲着自己的呼唤,总是透着想念的温柔女嗓来自妻子,那声调向来变化无常的男腔,应是来自于范闲。

        本还想着他能躲过劫难后赶紧娶上“鸡腿姑娘”,回到儋州过他曾经说过的悠闲小日子,结果倒好,那傻小子是根本一脑袋扎进了名为京都的漩涡里,要不然那声音怎么总是压着无处宣泄的怒火,想来,这就是注定要变革天地的命运吧。

        等在河边的日子很是无聊,可去的地方很多但却过于一成不变,不管向着灰暗的天际前进了多久,转身之时拥挤着人群的木桥依旧视线可及,只能又回到原地想着那些前程往事,看它们之间慢慢出现一个个莫名其妙的空洞。

        近日来那个女声响起的次数越来越少了,除了还记得她是自己的妻子之外,曾经与她一起经历过什么,也都基本上忘了个一干二净,只有在极偶尔的时候还能想起来些片段,再顺着毫无波澜的忘川之水沉入河底。

        至于另一位,那容易遭人笑话的名字当然是忘不掉的,也不知道谁家缺心眼的长辈,给起了这么个“犯嫌”的名,也不怕他孩子以后真成了个万人嫌的角,追悔莫及一定就是给这场面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 红色的花还开着,好像就没见它们有谢的时候,至于自己是怎么到这来的已经记不起来了,只是好像很担心着谁,也许就是那个有着倒霉名字的家伙吧,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就蠢极了。

“滕梓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又来了,不知道何时起这个声音就总是出现在脑子里,每一次都说着一样的话,应该是个人的名字才是,但在这片河堤上只有自己还在等着而已。哦,对,滕梓荆好像就是自己的名字,怎么又忘了…

        为何停留在这个河岸旁,到底在等待着什么,不知道也不愿意再去思考,只是总看着远处不断前进的人潮,听着耳边不知下一次何时响起的呼唤。

……

        很是突然,一直,应该是一直吧,沾在手上好像是无法擦去的血污不见了,就这样视线所及从景于物在到自身都成了通透的灰色,毫无缘由的走向远处那同样灰暗的人潮,同他们一起踏向看似岌岌可危的木桥。通过此处的人有很多很多,却感受不到任何拥挤,只是按部就班的缓缓前进,桥下漆黑的水里时不时划过一张张也许熟悉的面貌,未曾看清就流向了远方。

        尽头已在前方不远处,却鬼使神差的回头看看那天际之线的方向,有一个穿着青蓝色衣物头发打卷的青年正向着木桥跑来,只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真正靠近,仅能在河畔边徒劳无功的挣扎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 他好像正在看着自己,也好像在呼唤着什么,看起来陌生至极又觉得好像曾在河面上见过才对。放下了不该存在的疑心转回了视线继续走向终点,柔和的白光一点点照拂在肢体上,好像可以感受到所谓的温暖,只觉得越来越困顿,无法再继续前行,就这么阖上了双眼停下脚步向着那空洞坠下。

       在最后的最后,兀的明白了那人究竟在喊些什么,只是:

“滕梓荆”又是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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